宏儒哥是我剛開始當記者時
非常重要的引領力量
記得當時我和他在一場中國與印度的重要會議上見面
他發現小菜鳥如我
居然掏心掏肺地與一些不一定有善意的記者說話
因此在飯店的大廳拉著我
告訴我日後要特別小心
之後,宏儒哥一直非常照顧我
他開著車載我去參加台商會的聚會
還幫當時窮窮的我付了飯錢
他發現我在工作時發燒
這才驚覺我得了傷寒
他在我一個人爬上候選人的競選車時
抓起攝影機幫我拍攝
很多很多記憶
他是台灣派駐印度的第二位記者
而我則是第三位
記得他當時要離開印度時
半開玩笑地跟我說:「之後你就是最資深的台灣駐印記者啦!」
當時我也才26、27歲
像我和宏儒哥的駐外記者
在當地都會有一些如同家人一般的連結
令人感嘆的是
在這樣的疫情之下
我們不只是抓不住過去所擁有的
也正在失去那些最珍視的
或許對於我們這些文字工作者而言
能做的,就是寫下來吧。
印度疫情
暫別卻是永別,我在印度最深的牽掛 Dadi Maa(奶奶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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